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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只因这一点,我做了他10年情人,后来真相却如此不堪...

作者 :美怡 2023-05-22 12:18:47 围观 : 评论

夜深了,老公和孩子都已酣睡,我却睡不着。起身,斟了半杯红酒,我来到阳台上,兵哥的信息在这个时候弹出来:丫头,又喝酒吹凉风了吧?快回去睡觉,喝酒、失眠都容易上瘾。

我苦笑摇头,上瘾吗?那禁忌的诱惑,不是喝酒和失眠,而是我们之间的纠缠啊!

认识兵哥是在10年以前,彼时我还在念大四,正在纠结是继续考研还是出去工作。那天是闺蜜大哥创业公司的周年庆生会,兵哥是闺蜜大哥的创业伙伴。他带着太太和儿子来聚会,男的成熟干练,女的娇俏温婉,小朋友调皮捣蛋,这一家子真是羡煞旁人。



后来我和闺蜜在公司实习,闺蜜跟她哥跑业务,我惦记着考研,便做了公司的行政内勤。

公司主要做医疗器械的分销,兵哥对我的工作要求不高,他说:“丫头,你的活不累,就是把咱公司这十几个哥哥姐姐照顾好。他们舒坦了业绩才能上来,大家才有肉吃!”

愿意把员工的福祉和感受放在第1位,就算这是老板的用人之道,还是让人感觉温暖。

和兵哥接触越多,越能感受到他的“暖”。他记着公司每个人的生日,喜好,口味;他说话从不让人难堪;他对业务下游公司的人,比如医生护士,都特别热情。

和他在一起总是如沐春风,很多人笑称他为“中央空调”。兵哥对此毫不介意:‘中央空调’咋了?你暖不暖和?你舒不舒服?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后来我回校读研,但和公司,尤其是和兵哥的联系一直保持着。对我而言,兵哥亦兄亦友,亦师亦父,我愿意向他倾诉生活里遇到的小困难,小郁闷,我也愿意倾听他从更高的维度为我排忧解难。

我对他的依赖越来越多。闺蜜提醒我:“丫头,‘中央空调’可是有老婆的人,你跟他走的这么近,难道想成他的情人?”我的眼刀狠狠抛向闺蜜:“胡说,我和兵哥,咋可能!”

然而现实最会啪啪打脸。

读研二那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撞破了初恋男友劈腿小学妹的奸情,我怒了,狠狠给了渣男一记耳光,直接分手!



接下来的几天,那渣穷追不舍,认错求复合各种纠缠。我心里烦透了,就给兵哥打电话:“哥,你帮帮我。”

兵哥把我安置在他家新买的一处毛坯房里。他说:“你先在这缓几天,等你决定是回学校还是出去自己租房,兵哥再帮你。”

他给我拿来折叠床等必需品。我点了外卖,还要了一瓶小酒,我们边吃边喝边聊。我又哭又笑,折腾到后来都不知是怎么睡着的。

第2天醒来,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空气里残留着隔夜烟酒餐食混合的奇怪味道。依稀记得兵哥摸着我的头发说,“丫头,你可真招人可怜呢。”

一周以后,我和渣男彻底分手,他答应不再找我麻烦。我决定回宿舍去住。要回去的前一天,我请兵哥吃饭表达谢意。

我们在阳台上开了小灯,兵哥细心地点了蚊香。那是个特别普通的夏夜,空气闷热而潮湿,天空深邃而悠远。我们把酒言欢谈天说地。

送他走后我回卧室,开门的一瞬间,一个黑东西迎面扑来,它掠过我,在屋顶乱冲乱撞。我被这变故吓坏了,“嗷”地惊叫一声,瘫坐在地上,额头磕门框上都没觉得疼。

正哆嗦着找手机,兵哥回来了,他着急地问“楼道里听你声音不对,咋了?”

我指着卧室,吓得说不出话来。他搂着我,摸我的头,抚我的背,对我说,“丫头,没事的,兵哥在呢!”。我慢慢平静下来:“有东西飞,还差点撞上我。”

兵哥松了一口气:“哦,可能是蝙蝠,别着急,我看看去。”

兵哥很快处理好蝙蝠,我摸着额头心有余悸。他轻轻抬起我的头,“哟,都起包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对着我的额头轻轻吹气。

头上一阵清凉,我瞬间被混合着淡淡烟草味道的浓烈男子气息包围。我抬眼看着他,我看到了他一瞬间的错愕和慌乱,我忽然感觉额头上有温润而短暂的吻。

我觉得心脏通通通跳得好快,又觉得它好像完全停跳了;我仿佛变成了一枚树叶,飘飘摇摇往下坠落,我再也站不住了。



相识三年,那一天我们在一起了。

他不再是我的朋友、兄长、老师和父亲,他成了我崇拜和深爱的男人。我沉浸在他对我的宠溺里,我想他这样待我,一定也是深爱我的吧。我甚至幻想着取代他的妻子。

然而我错了。

每次我向他讨爱,他会抱紧我:“丫头,委屈你啦!我老婆跟我十几年,我们白手起家,现在日子好过了,我不能负她,再说还有孩子呢。”

我蛮横的质问:“那你爱我吗?

他回答的含糊:“爱、爱,必须爱呀!”然后无论我再怎么折腾,他都不再接茬,再然后所有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我和他在一起的最初两年,伤我极深的是他的“暖男”本性。以前我觉得“暖”是他的绅士风度和个人魅力,现在我发现,他的“暖”根本没有界限的!

他可以陪我喝酒聊天抓蝙蝠,他也可以陪其他女生爬山潜水吃烧烤。他甚至同意玩一夜情,只因为那女孩想找刺激!

弱水三千取一瓢饮。

这是我对爱情的向往,爱上有妇之夫,这已经让我羞愧难堪,而深爱他的我,却不是他唯一的爱。彼时我已经27岁,我渴望一段稳定的关系,一个可靠的爱人,一个温馨的家庭。而这些,他都不可能给我。

于是我跟他提出分手。

他听我哽咽着说完,长叹一声:“丫头,哥爱你,但是给不了你要的这些。要分要合都听你的,哥盼你一切都好。”彼时,他的笑靥温润如玉,深深镌刻在我的脑海,在分离的日子时不时提醒我,曾错过怎样的“谦谦君子”。

之后一年多,我们完全走出了对方的生活。我有了新的恋情,甚至谈婚论嫁。一切都似乎走上了正轨,直到我们再次相遇。

再相遇是在闺蜜的订婚喜宴上。我是有些躲着他的,但他抽冷子把我拉进备餐间,问我:“丫头,你还好吗?”十几个月的心理建设,在这句话面前轰然坍塌。相思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我们又在一起了。

如今,5年过去了。

我和先生4年前结婚,孩子两岁。我和先生之间谈不上爱或不爱,搭伙过日子,温情和恩情总是有的。

我和兵哥仍然在一起,我们又经历了若干次的分分合合。每次我都想彻底离开他,却总做不到。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他或我,都会找到彼此重新开始。我仍然深爱他,我知道这爱没有任何意义,可我离不开他。



我问他:“咱俩成个家?”

他摇头:“享受当下不好吗?”

一边是爱而不得的深切渴望,一边是家庭伦理的深深愧疚。我开始失眠,甚至抑郁,痛苦的我找到了情感陪护。

进入陪护小组的第1次畅谈,我把积压心里近10年的痛苦彻底宣泄出来!咨询师和陪护师的抱持与陪伴,让我第1次感受到原来这世间有人对我如此关爱!

我问老师:“这男人,他能改变吗?”

老师问我:“你想让他改变成什么样子呢?”

“我要让他变成只爱我一个,只暖我一个!”

“你是说,你需要被一个人持久的温暖、怜爱和珍惜?”

我反复咀嚼老师这句话,一瞬间电光火石,我仿佛有了全新的感悟。原来我渴求的是稳定的被无条件宠溺的亲密体验,兵哥的“暖”于是变成了我的“药”,我依赖上瘾,无法戒除。我不是一个善于主动改变的人,所以我会问,“他能改变吗?”——他能改变,但那只能是他自己的意愿。

我可以改变的,只有我自己。

我决定和他彻底分开了。

这一次,没有留恋和惋惜,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惬意。我内在的力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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