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60后,当上门女婿39年,撒酒疯的邻居被人教训了105
#秋日生活打卡季##头条创作挑战赛#梁群和老刚他们两个开着手扶拖拉机,一前一后的在前面加速狂奔,手扶拖拉机的车头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一蹦一蹦的跳起老高,水箱里的降温水也洒满了水箱的外壳。装着树木的马车也随着车头的颠簸,一蹦一歪的像是要翻车似的令人恐怖。
只见梁群和老刚双手稳抓手扶拖拉机的大把,两脚麻溜的摆动着尾轮控制着行驶方向,驾驶技术娴熟的让人无可挑剔。
两辆像是飙车的手扶拖拉机卷起的阵阵尘土,夹裹着机器排出的黑烟,让我和双凤在后面尽收眼鼻。
尽管我使劲的蹬着自行车子加速前进追赶他们,但怎奈人的力气无法比拟机器的动力,我全力以赴的努力还是被他们甩出了老远的距离。
自行车子“咕咕咚咚”的颠簸,把双凤吓得紧紧的搂住了我的后腰,只听她心有余悸的说道:“国勇哥,幸亏我没有坐在他们的马车上,你看他们几个坐在马车的树上,像是被颠簸的要掉下来一样,吓死人的。要是我恐怕早就被甩下来了,你看他们就像是飞车一样的狂奔。”
我喘着粗气对双凤说道:“他们是想趁着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在天黑之前归心似箭的赶回去。”
“国勇哥真有诗情画意,人不仅长的帅气,而且办事能力也超强,凤娇姐真是掉进福窝里了。”
“不,是我掉进你凤娇姐的福窝里了。你家建国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好丈夫,他对你,就像我对凤娇一样不仅爱的赤胆忠心,而且还愿为她肝脑涂地,你可不要辜负他呀。”
这时,双凤突然转移了话题她问我:“国勇哥,你这么优秀帅气,怎么愿意到凤娇姐家里当上门女婿呢,我这样问你,你不会生气吧。”
我骑着车子带着她本来就累的够呛,本不想跟双凤说过多的话来消耗体力的,怎奈她对我好像充满了好奇,总是向我问这问那的。
说实话对这个天真单纯的美女邻居我也不想驳她的面子,于是,我就减速慢行,把我的部分隐私也说给她听了:“我不算帅气,只不过有一副好看的皮囊而已,要说优秀根本算不上。我之所以愿意到凤娇家里当上门女婿,完全是我爷爷跟凤娇爷爷,在我两个都很小的时候在一次酒局上,开玩笑时定下的娃娃亲。加上八三年腊月的那个逢集的缘分,才促成我们两个的婚姻的。
我现在之所以有点小小的“风生水起”,都是我娶了凤娇之后是她给我带来的福气。我原本在建筑队里,师傅准备提拔我当四级工领班的,凤娇嫌工地上危险,就让我改行做贩卖猪娃的生意。后来认识了方会计和胡乡长,又承包了猪行等等……,这些都是我跟凤娇结婚之后才有的。这些虽然跟我的努力和智商情商分不开的,但我更感恩我能拥有的这些,跟我和凤娇天作之合的美满婚姻是息息相关的。”
双凤感慨的说道:“能懂得感恩和付出的人,终归会有一番作为的。”
经过一路的疾驶狂奔,在日月向大地撒开夜幕前,我们一行人顺利的把树木拉到了废品收购站的场地上。
闫凤良领着他们的建筑工人也跑到手扶拖拉机旁边,他笑着夸我们办事的效率真高。他一边帮我们往下卸树,一边开玩笑的说:“这不要工钱的,比要工钱的干的时间还要长些,如果是包的活,半小时之前我们就下班了。”
我沿着他们挖的基槽转了一圈,发现他们挖的挺快的,明天用不了一上午,就能挖好砌砖了。我看闫凤良连看场的工棚也给郭建国搭好了,高兴的说道:“一个塆的老板干活还是细致些,连老东家看场子的窝棚也给弄好了,走吧咱们都回去喝酒呀。”
大家都把工具归拢到窝棚旁边。
这时,我发现陈天虎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了,他喘着粗气说道:“建……建国,我听吴玉英说你今天下午请人放树……人手不够,叫我过来帮帮忙,我找了大半晚上,也不知道你们在哪里放树,我来太晚了……”
说完,他东张西望的瞅了一下周围,好找点事做。他发现那堆已经码好的檩条,码的有点不太整齐,于是,他又重新翻腾了一下,显示他也帮忙干活了。
我一看他就是来打彪子食混酒喝的,吴玉英不可能要他过来帮忙放树的,又想想建国这两天在请人盖房子需要人手,他来帮几天忙倒也可以。
于是,我就对他说:“你今天晚上来晚点不要紧的,这几天正是建国请人盖房子的关键时期,你就来帮忙吧,要听从闫凤良的安排。不过,他这干活只管三顿饭吃,管烟吸,就是没有工钱啊。你愿意干的话,明天早上到建国家里去吃早饭,不愿干就算了。”
闫凤良他们知道陈天虎擅长打彪子食混饭吃,对他的到来都不屑一顾。梁群和老刚他们跟他不熟,也知道这个点过来的他,就是来撵饭食的,他们更是讨厌那种蹭吃蹭喝脸皮厚的人,对他更是置之不理。
在他最尴尬的时候,听到我邀请他来干活了,好像是一种莫大荣幸似的,他连忙笑容可掬的说道:“既然队长开口替建国请我来帮忙了,我一定帮忙到底,都是一个塆的邻居,啥钱不钱的呀。”
听他这么一说,气氛也活跃起来了,闫凤良递给他一颗烟说:“走吧,成不成酒三瓶,咱先到建国家里搓一顿再说。”
众人笑着就向大路上走去。
我走过来对梁群和老刚他们说:“梁群,你们先跟他们几个过去,我回去跟凤娇交待一下事情,随后我就过去,你们不用等我开吃的。”
说完,我骑着自行车准备往小吃店里走去。
这时,建国跟双凤又走过来喊住我了,只见他面露难色,用手挠着头皮,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我就问他:”有什么难住你了建国,快给我说下,是不是钱不够用的呀?”
建国点点头说:“我爸前几天借你的钱还没有还你,现在又想找你张嘴借钱,实在是不好意思张口啊……”
“还差多少?你得跟我一起到店里去找凤娇手里拿,我的钱都让她给管住了。”
建国看看双凤说:“双凤,你跟国勇哥去拿钱吧,我得回去招呼客人,爸爸得在这里看场子。再有几百块钱就差不多够了,回来再带几瓶酒,陈天虎能喝能扯的,我怕酒不够喝的。”
建国说完,就转身回去了。
我看着这个比我小两岁的邻居背影,为了避免伸手向人借钱时的尴尬和卑微,让自己心爱的妻子抛头露面的去完成借钱的事情,也实属无奈和心酸。
钱是人的胆,子是父的威。这句活说的一点也不假。
说实话,我真不想在黑夜里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在街道上招摇过市,让人看到了指指点点的。好歹我正处在“事业”的上升期,不想因为男女关系方面的事情搞得满身的绯闻。尽管凤娇相信我是正直清白的,但有时人言可畏,也能让你身败名裂的。
但这两天因为建国的特殊事情,只能带着双凤来回奔波了。
我把双凤带进了店里,风娇正在喂两个孩子,她见我回来了高兴的问道:“回来了国勇,树放回来了没有?”
“放回来了凤娇姐,我大伯想霸占我那些树不让我放,幸亏国勇哥去了,他的口才真好,把我大伯说的理屈词穷的。”双凤说着就要抱一个孩子。
凤娇顺手递给她一个孩子问道:“是你的亲大伯吗,双凤?他为什么要霸占你的树呢?”
“那他还不是看双凤嫁给建国了,父亲也接过来了,家里没有人了呗。”随后,我又接着说:“建国手里钱不够用的了,他说借咱的钱还没还,不好意思再张嘴借了,我就让他找你问问咱手里还有没有钱,能不能再借给他一点。他回去找呼客人了,就让双凤过来了,都知道张嘴容易合嘴难。”
凤娇随即就问双凤:“还差多少呢,双凤?”
“建国说,再有几百块钱就差不多了。”
“那我再给你拿1000吧,留着宽打窄用”凤娇说着把闫茂递给我,她就到卧室里拿钱去了。
不大一会儿,凤娇从卧室里拿出一沓钱,递双凤说道:“这是1000,你数一下,当面数钱不红脸。”
双凤客客气气的接过钱:“建国说你们两个办事厚道诚恳,不用数的。”
我见双凤把钱装进了衣兜里就问她:“双凤,你现在一个人回去可以吗,我就不过去了?”
“她一个女孩子,摸黑路你放心呀?赶快骑车子把她给送回去,再说你请梁群那些朋友,总得给人家打声招呼呀,做事也得有始有终吧。”凤娇从我手里接过孩子,催我赶快把双凤给送回去。
我看看凤娇说:“我黑更半夜的送她不合适,要不,咱们带着孩子一起送她回家,咱俩今天就在家里睡觉,明天起五更再来开门营业吧。”
”你以为我是那种小心眼的女人吗,我相信你的为人,赶快回去吧,孩子在路上喝凉风冻凉了,不能走夜路,你吃完饭了再跟梁群他们一起回来。”心胸大度的凤娇,并没有想那些龌龊的事情。
离开了小吃店,我骑着车子带着双凤到老杨的门市部里,给建国买了两条烟和一件酒。双凤要付现钱,我对她说:你现在用钱紧张,烟酒你先赊账,你签字,我给你当担保。
之后,我让老杨把那件酒绑在自行车的一边,让双凤拿着那两条烟,带着双凤就往家里跑去。
路上,双凤感激的说道:“国勇哥办事想的真是事无巨细,知道我这两天盖房子不少得烟酒,把这些事情提前都给我办好了。”
双凤说着不由自主的就搂紧了我的后腰,脸颊贴在了我的后背上……
每当我骑着自行车走到那片稻草垛那里的时候,眼前就会情不自禁的浮现出,我跟红霞温柔的那个夜晚,今晚也是如此……
我使劲的蹬着车子前行,虽说霜风把手冻的很疼,但身上的汗珠,还是把内衣给浸湿了。
黑夜的星光下,自行车子的挡泥罩,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被磕碰的“呱呱哒哒”的直响……
没过多久我们就走到了村口,在郭金富对面的田冲里,我就听到了陈天虎的劝酒声。
陈天虎今天想借这个机会好好的结识一下,梁群和老刚这些街上的“英雄豪杰”,以免他以后在街上不被人欺负,或找到一点小”靠山“。
他也知道梁群四兄弟在余寨街上,也算是个非常了得的人物,他们通过打打杀杀的名声,硬是把吕家兄弟承包菜市场的鱼行给挖过来,鱼行被他们吕梁两家一对5年的轮流承包了……
还有老刚和顾小同他们顾家三兄弟及其他的几个人,号称余寨街上的“八大金刚。”他们几个人掌控着余寨街上的河沙运输及砖瓦运输的主动权,这些人都是余寨街上大名鼎鼎的人物。
因此,陈天虎今天一直在纳闷的想着:就凭他郭金富的“奶奶”样,怎么能请得动梁群和老刚他们给他家放树拉树,而且还不要一分钱呢……?
此时,陈天虎正在以东家的身份到处给人敬酒碰杯,显现出他的诚意和面子,他已经喝的舌头有点不太打弯了。只见他左手端着酒杯,右手拿着酒瓶,在用两个门板凳成的长“桌子”旁边给人敬酒,酒杯晃荡的出来的酒滴在盘子菜里到处都是,唾沫星子也随即到处乱溅……
他这副模样跟酒疯子不相上下。
只听他嘴里还嚷嚷着:”谁不喝我敬的酒,就是看……看不起我陈……陈天虎……”
随即,他就把酒杯端给老刚,然后口齿不清的说道:“刚……刚蛋儿,你为什么不喝我给你的……酒,是不是瞧不起我陈……陈天……”
陈天虎的一个“虎”子还没有说出口,只见老刚夺过他手里的酒瓶子,对着陈天虎的头就打了下去,嘴里还骂道:“他m的,老子的刚蛋儿是你叫的呀!”
刚蛋儿是他街上的邻居给他取的绰号,不特别铁的关系或是直属长辈,谁喊他这个绰号他会跟谁急眼的,就连梁群也不喊他的绰号,要么喊老刚,要么喊刚哥或刚子。
陈天虎当时就被打醒酒了,只见他用手捂着冒血的头不解的问道:“刚哥,你怎么能打人呢,你把我的头打烂了怎么办?”
这一幕正好被我和双凤看到了,只见一“桌子”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陈天虎和老刚,不知如何是好。
我连忙把自行车子交给别人扶好,就走到陈天虎跟前,连忙掏出我的手绢勒住他的伤口对他说道:“天虎,老刚看你喝醉了掂不稳酒瓶子了,他帮你拿酒瓶时不小心碰着你的头了,不是他故意打的。这样吧,我让建国把你送到高明远那里去包扎一下,药费算我的。”
随即,我就把郭建国喊了过来,掏出几十块钱塞到他手里对他说道:“你把他领到高明远那里去包扎一下,他如果搞不了的话,你就把他送到余寨医院去,我吃完饭了就赶过去。”
看到这个场景,梁群和老刚连忙走到我跟前握着我的手说:“国勇,我们又欠下你的人情了。”
我笑着对梁群、老刚和在场的邻居说道:“咱们都是早不见面,晚不见面的朋友,出点小事,咱们自己消化消化就可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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