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人参政的失败:杨安泽退出了民主党!
来源:李建秋的世界(ID:lijianqiudeshijie)
10月4日,杨安泽发表了声明,离开了民主党,声明翻译如下:
今天我把我的投票登记从“民主党”改为“独立”。这是一次奇怪的情感体验。
我在1995年登记为民主党人,当时我20岁,为比尔·克林顿的连任投票。这对我来说是一件不需要动脑筋的事。我上的是一所非常开明的大学。我住在纽约市。我周围的人都是民主党人。比尔·克林顿对阵鲍勃·多尔?克林顿当选时是最年轻的总统之一,20岁时对我来说似乎更合拍。
请记住,我是移民的儿子,我的家人在成长过程中根本不谈论政治。我仍然不知道我的父母是如何投票的,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否投票。我模模糊糊地记得我妈妈在看辩论时说,“我不喜欢他”,但我记不起她指的是谁。她也不记得了。
在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我仍然是一个坚定的民主党人,尽管和其他许多人一样,我主要被总统大选所吸引。29岁时,我在一家酒吧为约翰·克里的竞选活动共同主持了一次小型募捐活动,我想我们大概筹集了3000美元。我为巴拉克·奥巴马在2008年的胜利而激动,其次是2012年的连任。大约在这个时候,我被邀请到白宫,并被白宫大使所认可,他既是变革的倡导者,也是全球企业家精神的总统大使,是美国一家非营利性企业的创始人,该企业帮助中西部和南部创造了数百个就业机会。带伊芙琳去见总统很有趣。
2016年,我为伯尼·桑德斯的竞选活动捐款,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觉得是真的,但后来我投票支持希拉里·克林顿,反对特朗普。
特朗普获胜时,我感到惊讶,并将其视为危险信号并呼吁采取行动。。在中西部和南部工作了六年后,我相信我对特朗普获胜的原因有了一些见解。我花了几年时间论证了我认为可以解决这一问题的主要政策——全民基本收入。
你可以想象,作为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我在全国各地遇到了很多民主党人。实际上有数千人。起初,许多人不知道如何看待这位奇怪的亚洲候选人谈论给每个人发钱的问题。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与一些在党内政治工作多年的地方领导人建立了深厚的关系。爱荷华州的阿尔-沃姆伯、新罕布什尔州的史蒂夫-马奇德、南卡罗来纳州的杰曼-约翰逊等人。
我还与该领域的其他一些候选人成为朋友。科里-布克、迈克尔-贝内特、皮特-布蒂吉格和贝托奥鲁克是我的朋友,他们的动机是正确的。随着我变得家喻户晓,我与许多高级官员一起工作。我为DNC主持了几次募捐活动,并参与了募捐呼吁。几个月来我一直是乔的代理人。
我在佐治亚州呆了几个星期,试图帮助乔恩·奥索夫和拉斐尔·沃诺克牧师赢得席位,帮助筹集数百万美元。在历史性的竞选中,我为能帮助亚裔美国选民活跃起来而感到自豪。
在竞选市长的过程中,我也遇到了积极分子和民选官员,他们是民主党的公职人员,我与他们成为了朋友。像格蕾丝·孟、里奇·托雷斯、约翰·刘、卡洛斯·门查卡、肯尼·博格斯、凡妮莎·吉布森和丹·罗森塔尔这样的人都很优秀。
同样,在这一点上,我有几十位朋友和知己,他们在民主党中根深蒂固。我成年后一直是民主党人。
然而,我相信民主党人不再是正确的。
请记住,我并不是建议您也像我所做的那样将您的选民登记更改为“独立”。如果您居住在该国 83% 的地区非常蓝或非常红,那么这样做可能会剥夺您的权利。出于这个原因,我考虑过要么不做这个改变,要么不谈论它。
那么,为什么我在心里觉得这是正确的举动?
虽然这只是一份小小的文书工作,但我一签字就真切地感觉到我的心态发生了转变。
我的目标是尽我所能来推动我们的社会。有很多杰出的公务员每天都在做伟大的工作,但我们的系统被卡住了。它被卡住的部分原因是两极分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重。我认识的许多人正在做他们能做的所有好事,但他们的影响受到了限制。现在我不是某一个党派的成员,我觉得我可以更诚实地对待这个系统和其中的人。
有助于解开我们系统的关键改革,是公开初选和排名选择投票的结合,这将给选民带来更多真正的选择,使我们的系统更具活力。它还将防止许多民主党人所担心的破坏者效应,这种效应是二元竞争和简单多数投票的两党制度的副产品。
我相信我可以更有效地接触到体制外的人。我感到更加独立。
我见过政客们公开地互相诋毁,几分钟后又在后台表现得很合群或友好。这其中有很多是戏剧性的。
我也见过有人公开攻击我,然后私下给我发短信或打电话,以确保我们仍然很好。这只是为了出场而不得不做。
也许这是我成长过程中的天性,但我实际上更愿意尝试修复这个系统,而不是成为它的一部分。
一位非常资深的民主党国会议员给我发短信说:"我很遗憾看到你离开。但我知道你会在外面尽可能多地做好事。而最终,请记住,局外人会变成局内人。"
我不得不说,建立我自己的团队感觉真的很好。 这是我最自在的地方。
最近,在一次采访中,我评论说,我并不特别受担任公职的欲望所驱使。我在为影响而工作。
与民主党分手是正确的事情,因为我相信我可以通过这种方式产生更大的影响。
我说的对吗?让我们拭目以待。
完。
相信看完了以后,直接抛去杨安泽之前的絮絮叨叨,直接说杨安泽为什么要退出民主党,原因如下
第一,由于民主党和共和党的极端对立,导致系统被卡住,无法正常运转。
第二,杨安泽认为党派辩论,互相攻击太过于“表演化”,前一秒还在抨击,下一秒就发短信问候。
第三,杨安泽想要有更大的影响力。
杨安泽所总结出来的,如果是真的,那杨安泽真的是不折不扣的伪君子,而且虚伪的让人讨厌。
不用像杨安泽那样去参与美国政治,远在万里之外的我也非常清楚政治舞台上的闹剧,政客们每天表演互相攻击给选民看,别说是政客了,连普通老百姓都非常清楚其表演性质有多浓厚,如果杨安泽是因为这个而退出民主党,他压根就不该参政,他本来早就知道这个事情。
至于民主党和共和党的极端对立属于老生常谈的事情,这种对立的发生是必然的,它是有深厚的经济基础和社会基础的,是因为选民有这个情绪,因此选民选择了对立,政客们迎合选民的情绪,选择了对立,政客只是出来表演的,而其深刻的经济基础和社会基础才是牢不可破的,仅仅变更一些选举程序上的东西,根本是无足轻重。
杨安泽不算什么老政客,但是这个基本道理,他应该懂。所以他所说的“退出”压根不是理由。
两级分化问题并不仅仅只在美国出现,全世界都有,在欧盟内部,波兰和匈牙利因为LGBT问题和欧盟闹僵,德国内部出现了选择党,土耳其的城市人和乡下人之间出现隔阂,连美国的对手伊朗都有这样的问题:德黑兰的年轻人更亲西方,而伊朗的乡下人更亲宗教势力。
杨安泽企图竭力撇开身份政治,然而讽刺的是,他本人的影响力正是建立在身份政治之上的,今天白人和黑人的对立,一个亚裔候选人出来说话,对于各方来说都是能接受的事情。
对于民主党来说,杨安泽提出的全民基本收入,是可以弥补黑人和白人之间的收入差距的,是好的,外加上杨安泽是亚裔,是少数族裔,亚裔本来参政的就少,对民主党来说这算政治正确。
对于共和党来说,长期以来为了对抗“黑人是种族的受害者”,“少数族裔都被白人欺压”之类的言论,共和党不惜余力在话语上(注意不是实际上)抬高亚裔,给亚裔贴上所谓的“模范少数民族”之类的标签。
杨安泽是钻了这个空子,所以才能名声大涨的。
“全民基本收入”也实在不是一个特别新鲜的东西,实际上不但有讨论,有些国家甚至已经实践过了,效果并不如预期,大部分把杨安泽的行为视为政坛上的“一股新鲜感”,并不真觉得杨安泽真能有多大影响力。
全民基本收入首先就要MMT,也就是所谓的现代货币理论,之前我对这个问题已经阐述很多了:可以做,但是需要首先实现现代货币理论才能这么做,为了避免产生较大的后遗症,最起码的要求有两个:
第一个,废除美联储的独立性,否则的话钱从何处来?
第二个,加税,收回货币流动性,否则的话物价会涨到天上去。
在今天的美国政坛上,这几乎是做不到的事情,杨安泽也是读了很多书的人,想必自己也清楚。
美国的政治问题之所以是问题,就是因为其很难解决,解决不了,解决的措施有很大的副作用,当年杨安泽给奥巴马投票,被奥巴马所吸引,而奥巴马最受争议的问题是什么?
奥巴马医改
奥巴马医改所解决的问题其实是个泡泡,美国医疗最大的问题,不是全民医疗的问题,而是医疗成本过高,美国医疗费用占据GDP的17%,日本医疗费用占据GDP的11%,日本还是老龄化国家,需要医疗的更多,就这,日本还普及了全民医疗,但是美国就没有。
美国花了比其他国家更多的钱,产生了更差的效果。
所以这是保险的问题吗?根本不是,是美国的医疗太贵了,但是即便是以奥巴马总统之尊,花了八年的时间也解决不了成本高昂的问题,说明这个系统已经根深蒂固了。
其后各个政客都拿这个互相攻击,民主党认为穷人没有得到医保,你看看人家日本欧洲都普及了,共和党认为,奥巴马纯粹是掏空了中产阶级,其实两个党派的说法都对,也都不对,两党都在对着空气打炮,把矛盾从“医疗费用贵”转移到了“要不要给全民医保”的问题上。
而解决医疗贵的问题,得从培养医生的大学着手,然后是医院改革,然后是保险改革,然后是制药行业的改革,等等,根本无法动弹,美国并非中央集权制国家,搞这个不行。
杨安泽的那个“全民基本收入”也一样,美国的政客们早就看过这个理论了,懒得理睬是因为这些东西作为噱头可以,真选举上了,你怎么推动这玩意?
华人在美国政坛类似于调料,提点鲜可以,但是没见人把味精当饭吃的。边缘性族裔就是这样,政治正确的话,政治正确的主张,说说就得了,当真那不是自己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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