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读书--知行合一,化于无形

  • 约翰孙的字典
    约翰孙的字典
    约翰孙的英文字典刊于一七五五年,除了在规模较大的图书馆里现在很少人有机会看见这部字典的原貌,但是这部字典有其不可磨灭的位置。我幼时在教科书里读到约翰孙致柴斯菲德伯爵书,即心仪其人,后来读了马考莱的约翰孙传,得知其生平梗概,益发对他向往。近年来我与字典编纂的工作结了不解缘,深知其中甘苦,对于约翰孙的字典遂有较为深入的了解。我从书架上取下这部一七五五年出版的字典的复制版,展开来看,原书面貌丝毫不爽,纸是黄的,墨色是暗淡的,字型是粗陋的,古色古香,但是我面对着二百多年前的外国的这位前贤的力作,不胜敬服,感慨万千...
  • 赛珍珠与徐志摩
    赛珍珠与徐志摩
    联副发表有关赛珍珠与徐志摩一篇文字之后,很多人问我究竟有没有那样的一回事。兹简答如后。  男女相悦,发展到某一程度,双方约定珍藏秘密不使人知,这是很可能的事。双方现已作古,更是死无对证。如今有人揭发出来,而所根据的不外是传说、臆测,和小说中人物之可能的影射,则吾人殊难断定其事之有无,最好是暂且存疑。  赛珍珠比徐志摩大四岁。她的丈夫勃克先生是农学家。南京的金陵大学是教会学校,其农学院是很有名的,勃克夫妇都在那里教书,赛珍珠教英文,并且在国立东南大学外文系兼课。民国十五年秋我应聘到东大授课,当时的外文系主任...
  • 脸谱
    脸谱
    我要说的脸谱不是旧剧里的所谓“整脸”“碎脸”“三块瓦”之类,也不是麻衣相法里所谓观人八法“威、厚、清、古、孤、薄、恶、俗”之类。我要谈的脸谱乃是每天都要映入我们眼帘的形形色色的活人的脸。旧戏脸谱和麻衣相法的脸谱,那乃是一些聪明人从无数活人脸中归纳出来的几个类型公式,都是第二手的资料,可以不管。  古人云“人心不同,各如其面”,那意思承认人面不同是不成问题的。我们不能不叹服人类创造者的技巧的神奇,差不多的五官七窍,但是部位配合,变化无穷,比七巧板复杂多了。对于什么事都讲究“统一”“标准化”的人,看见人的脸如...
  • 送行
    送行
    “黯然**者,别而已矣。”遥想古人送别,也是一种雅人深致。古时交通不便,一去不知多久,再见不知何年,所以南浦唱只骊歌,灞桥折条杨柳,甚至在阳关敬一杯酒,都有意味。李白的船刚要启碇,汪伦老远的在岸上踏歌而来,那幅情景真是历历如在目前。其妙处在于纯朴真挚,出之以潇洒自然。平夙莫逆于心,临别难分难舍。如果平常我看着你面目可憎,你觉着我语言无味,一旦远离,那是最好不过,只恨世界太小,唯恐将来又要碰头,何必送行?  在现代人的生活里,送行是和拜寿送殡等等一样的成为应酬的礼节之一。“揪着公鸡尾巴”起个大早,迷迷糊糊的...
  • 造谣学校
    造谣学校
    好的文学作品,不分古今中外,亦不拘是否反映了多少的时代精神,总是值得我们阅读的,谢立敦的《造谣学校》(Sheridan:TheSchoolforScandal)即为一例。  谢立敦是英国的戏剧作家,生于一七五一年,卒于一八一六年,原籍爱尔兰,英国有许多喜剧作家都是爱尔兰人。爱尔兰人好像是有隽俏幽默的民族性,特别宜于刻划喜剧中的人物。《造谣学校》是他的代表作,布局之紧凑,对话之幽默、俏皮、雅洁,以及主题之严肃,均无懈可击,上承复辟时代喜剧的特殊作风,下开近代喜剧如萧伯纳作品的一派作风,全属于“世态喜剧”的一...
  • 李相虎
    李相虎
    青泥是兰田的古地名,李相虎是兰四人,自号青泥散人,既不忘故土,又十分贴合本性。青泥散人早年做油画,声名昭著,拿过一次全国美展的奖,但随之就十数年泥牛入海,没了消息。他在陕南的小县里呆了许久,孩子都长大成人了,才调人西安,又在半坡博物馆伏下来。他在乡下的时候我去过他的住处,窝酸菜,吃杂面,门口篱笆上有牵牛花,屋后矮院墙根狗在吠。而半坡博物馆的工作室更是幽静,几乎要掩门藏明月,开窗放野云。在这永远有青泥相伴的日子里,他兴趣了书法,除了工作就没完没了地钻研碑帖。搞艺术要沉寂,但沉寂如龟者,我见过的只有青泥散人,...
  • 两代人
    两代人
    一  爸爸,你说:你年轻的时候,狂热地寻找着爱情。可是,爸爸,你知道吗?就在你对着月光,绕着桃花树一遍一遍转着圈子,就在你跑进满是野花的田野里一次一次打着滚儿,你浑身沸腾着一股热流,那就是我;我也正在寻找着你呢!  爸爸,你说:你和我妈妈结婚了,你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可是,爸爸,你知道吗?就在你新喜之夜和妈妈合吃了闹房人吊的一颗枣儿,就在你蜜月的第一个黎明,窗台上的长明烛结了灯彩儿,那枣肉里的核儿,就是我,那光焰中的芯儿,就是我。——你从此就有了抗争的对头了!  二  爸爸,你总是夸耀,说你是妈妈的保护人,...
  • 龙柏树
    龙柏树
    龙是柏树,树长堰塘,塘在成都西的一个山拗里。我去看它的时候已经中午,天不晴不雨,恤恤地小船在长溪摇了一小时,人上岸,溪里的一群鸭子也上岸,竟一直导游到塘边。  塘实在的小,像一口游泳池,塘边的土赤上去就是人家,孤孤的一家,那个红袄绿裤的姑娘站在一堆柴禾前望着我,红肥绿瘦般地鲜艳。龙树螺旋形地横卧在塘的上空,让人担心要倒坍下去,亏得这土峁,以及土峁上的孤屋和姑娘压住了树根。我想,龙是从这一家农户出来的,或是龙从天上来,幻变了农人在这里潜藏。  天气已在三月,树梢有了嫩叶,稀稀落落不易见,而由根至梢,凤尾蕨附...
  • 朋友
    朋友
    朋友是磁石吸来的铁片儿、钉子。锣丝帽和小别针,只要愿意,从俗世上的任何尘土里都能吸来。现在,街上的小青年有江湖义气,喜欢把朋友的关系叫“铁哥们”,第一次听到这么说,以为是铁焊了那种牢不可破,但一想,磁石吸的就是关于铁的东西呀。这些东西,有的用力甩甩就掉了,有的怎么也甩不掉,可你没了磁性它们就全没有喽!昨天夜里,端了盆热水在凉台上洗脚,天上一个月亮,盆水里也有一个月亮,突然想到这就是朋友么。  我在乡下的时候,有过许多朋友,至今二十年过去,来往的还有一二,**皆已记不起姓名,却时常怀念一位已经死去的朋友。我...
  • 昆明菜
    昆明菜
    我这篇东西是写给外地人看的,不是写给昆明人看的。和昆明人谈昆明菜,岂不成了笑话!其实不如说是写给我自己看的。我离开昆明整四十年了,对昆明菜一直不能忘。  昆明菜是有特点的。昆明菜——云南菜不属于中国的八大菜系。很多人以为昆明菜接近四川菜,其实并不一样。四川菜的特点是麻、辣。多数四川菜都要放郫县豆瓣、泡辣椒,而且放大量的花椒,——必得是川椒。中国很多省的人都爱吃辣,如湖南、江西,但像四川人那样爱吃花椒的地方不多。重庆有很多小面馆,门面的白墙上多用黑漆涂写三个大字“麻、辣、烫”,老远的就看得见。昆明菜不像四川...
  • 五味
    五味
    山西人真能吃醋!几个山西人在北京下饭馆,坐定之后,还没有点菜,先把醋瓶子拿过来,每人喝了三调羹醋。邻座的客人直瞪眼。有一年我到太原去,快过春节了。别处过春节,都供应一点好酒,太原的油盐店却都贴出一个条子:“供应老陈醋,每户一斤。”这在山西人是大事。  山西人还爱吃酸菜,雁北尤甚。什么都拿来酸,除了萝卜白菜,还包括杨树叶子,榆树钱儿。有人来给姑娘说亲,当妈的先问,那家有几口酸菜缸。酸菜缸多,说明家底子厚。  辽宁人爱吃酸菜白肉火锅。  北京人吃羊肉酸菜汤下杂面。  福建人、广西人爱吃酸笋。我和贾平凹在南宁,...
  • 肉食者不鄙
    肉食者不鄙
    狮子头  狮子头是淮安菜。猪肉肥瘦各半,爱吃肥的亦可肥七瘦三,要“细切粗斩”,如石榴米大小(绞肉机绞的肉末不行),荸荠切碎,与肉末同拌,用手抟成招柑大的球,入油锅略炸,至外结薄壳,捞出,放进水锅中,加酱油、糖,慢火煮,煮至透味,收汤放入深腹大盘。  狮子头松而不散,入口即化,北方的“四喜丸子”不能与之相比。  周总理在淮安住过,会做狮子头,曾在重庆红岩八路军办事处做过一次,说:“多年不做了,来来来,尝尝!”想必做得很成功,因为语气中流露出得意。  我在淮安中学读过一个学期,食堂里有一次做狮子头,一大锅油,...
  • 手把肉
    手把肉
    蒙古人从小吃惯羊肉,几天吃不上羊肉就会想得慌。蒙古族舞蹈家斯琴高娃(蒙古族女的叫斯琴高娃的很多,跟那仁花一样的普遍)到北京来,带着她的女儿。她的女儿对北京的饭菜吃不惯。我们请她在晋阳饭庄吃饭,这小姑娘对红烧海参、脆皮鱼……统统不感兴趣。我问她想吃什么,“羊肉!”我把服务员叫来,问他们这儿有没有羊肉,说只有酱羊肉。“酱羊肉也行,咸不咸?”“不咸。”端上来,是一盘羊犍子。小姑娘白嘴把一盘羊犍子都吃了。问她:“好吃不好吃?”“好吃!”她妈说:“这孩子!真是蒙古人!她到北京几天,头一回说‘好吃’。”  蒙古人非常...
  • 雨伞下
    雨伞下
    下大雨,有人打着伞,有人没带伞。没伞的挨着有伞的,钻到伞底下去躲雨,多少有点掩蔽,可是伞的边缘滔滔流下水来,反而比外面的雨更来得凶。挤在伞沿下的人,头上游得稀湿。  当然这是说教式的寓言,意义很明显:穷人结交富人,往往要赔本,某一次在雨天的街头想到这一节,一直没有写出来,因为太像讷厂①先生茶话的作风了。  (收入《流言》,1944年12月中国科学公司初版)  ①讷厂,原名严谔声,三四十年代上海知名的小报作家。...
  • 炎樱语录
    炎樱语录
    我的朋友炎樱说:“每一个蝴蝶都是从前的一朵花的灵魂,回来寻找它自己。”炎樱个子生得小而丰满,时时有发胖的危险,然而她从来不为这担忧,还达观地说:“两个满怀较胜于不满怀。”(这是我根据“软一玉一温一香抱满怀”勉强翻译的。她原来的话是:“Twoarmfulsisbetterthannoarmful。”)关于加拿大的一胎五孩,炎樱说:“一加一等于二,但是在加拿大,一加一等于五。”炎樱描写一个女...
  • 存稿
    存稿
    我写文章很慢而吃力,所以有时候编辑先生向我要稿子,我拿不出来,他就说:“你有存稿,拿一篇出来好了。”久而久之,我自己也疑心我的确有许多存稿囤在那里,始于下决心去搜罗一下。果然,有是有的。我现在每篇摘录一些,另作简短的介绍。有谁愿意刊载的话,尽可以指名索取——就恐怕是请教乏人。  年代最久远的一篇名唤《理想中的理想村》,大约是十二三岁时写的。以前还有,可惜散失了。我还记得最初的一篇小说是一个无题的家庭伦理悲剧,关于一个小康之家,姓云,娶了个媳妇名叫月娥,小姑叫风娥。哥哥出门经商去了,于是风娥便乘机定下计策来...
  • 怀友
    怀友
    怀友  虽然家在北平,可是已有十六七年没在北平住过一季以上了。因此,对于北平的文艺界朋友就多不相识。  不喜上海,当然不常去,去了也马上就走开,所以对上海的文艺工作者认识的也很少。  有三次聚会是终生忘不掉的:一次是在北平,杨今甫与沈从文两先生请吃饭,客有两桌,酒是满坛;多么快活的日子啊!今甫先生拳高量雅,喊起来大有威风。从文先生的拳也不弱,杀得我只有招架之工,并无还手之力。那快乐的日子,我被写家们困在酒阵里!最勇敢的是叶公超先生,声高手快,连连挑战。朱光潜先生拳如其文,结结实实,一字不苟。朱自清先生不慌...
  • 生日
    生日
    生日  常住在北方,每年年尾祭灶王的糖瓜一上市,朋友们就想到我的生日。即使我自己想马虎一下,他们也会兴高彩烈地送些酒来:“一年一次的事呀,大家喝几杯!”祭灶的爆竹声响,也就借来作为对个人又增长一岁的庆祝。  今年可不同了:连自幼同学而现在住在重庆的朋友们,也忘记了这回事,因为街上看不到糖瓜呀。我自己呢,当然不愿为这点小事去宣传一番;桌上虽有海戈兄前两天送来的一瓶家酿橘酒,也不肯独酌。这不是吃酒的时候!  从早晨一睁眼,我就盘算:今天决不吃酒。可是,应当休息一天:这几天虽然没能写出什...
  • 五四之夜
    五四之夜
    五四之夜  五四。我正赶写剧本。已经好几天没出门了,连昨日的空袭也未曾打断我的工作。写,写,写;军事战争,经济战争,文艺战争,这是全面抗战,这是现代战争:每个人都当作个武士,我勤磨着我的武器——笔。下午四时,周文和之的罗烽来了。周文来自成都,刚下车,即来谈文艺协会成都分会今后会务推动的办法。谈了没好久,警报!到院中看看,又回到屋中,继续谈话。五时,又警报,大家一同下了地洞;我抱着我的剧本。一直到六点多了,洞中起了微风——天空上必有什么变动;微风从腿下撩过去;响了!响了!洞里没有光,没有声,没有任何动静,都...
  • 独白
    独白
    独白  没有打旗子的,恐怕就很不易唱出文武带打的大戏吧?所以,我永不轻看打旗子的弟兄们。假若这只是个人的私见,并非公论,那么自己就得负责检讨自己,找出说这话的原因。噢,原来自己就是个打旗子的啊!虽然自己并没有在戏台上跑来跑去,可是每日用笔在纸上乱画,始终没写出一篇惊人的东西,不也就等于打旗子吗?  票友有没有专学打旗子的?大概没有;至少是我自己还没见过。那么,打旗子的恐怕——即使有例外——多数都是职业的。凭本事挣饭吃,且不提光荣与否,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因此,我不敢轻看戏台上的龙套,也就不便自惭无能,终日...
  • 宗月大师
    宗月大师
    宗月大师  在我小的时候,我因家贫而身体很弱。我九岁才入学。因家贫体弱,母亲有时候想教我去上学,又怕我受人家的欺侮,更因交不上学费,所以一直到九岁我还不识一个字。说不定,我会一辈子也得不到读书的机会。因为母亲虽然知道读书的重要,可是每月间三四吊钱的学费,实在让她为难。母亲是最喜脸面的人。她迟疑不决,光阴又不等待着任何人,荒来荒去,我也许就长到十多岁了。一个十多岁的贫而不识字的孩子,很自然的去作个小买卖——弄个小筐,卖些花生、煮豌豆、或樱桃什么的。要不然就是去学徒。母亲很爱我,但是假若我能去作学徒,或提篮沿...
  • 贴身感觉:三只垂死的天鹅
    贴身感觉:三只垂死的天鹅
    三只垂死的天鹅  男人三十,心情复杂。  我认识三十岁的男人,未婚,都与女朋友相恋五年以上,其一更达十年。这三个人,天天不愿回家,下班后看电影、吃饭、饮酒、唱卡拉OK,逛街买衫,甚至在街头,不到想睡也不肯回去,明天又如是。  不是因为寂寞,他们是垂死的天鹅。  女朋友不断提示他们,是结婚时候了。每逢节日回到家里吃饭,父母总是催促他们结婚。偶然被迫上未来岳父岳母家吃饭,更被审问什么时候才肯娶他们的女儿,拖得太久,就把他们当成仇人看待。  他们三十,他们的女朋友已经二十八、九、三十,朋友同学辈一个个都嫁出去了...
  • 贴身感觉:你现在不必问
    贴身感觉:你现在不必问
    你现在不必问  对于科学、宇宙、天文、地理,男人比女人更爱寻根究底。问得最多为什么的,往往是男人。至于男女感情、两性关系,女人的求知欲却往往比男人强得多。问得最多为什么的,是女人。  女人会问:  “为什么喜欢我?”  “为什么不爱我?”  “为什么这样对我?”  天下女人的“为什么”加起来,何止十万个?简直可以出几本书。  一个男人和女朋友分手时说:“你的问题是有太多问题要问。”  女人不明白,问问题有什么错?但男人为此失去耐性,他们一生要不断应付女人的问题,诸如:  “你昨夜去了哪里?跟谁在一起?” ...
  • 贴身感觉:皱起眉头的男人
    贴身感觉:皱起眉头的男人
    皱起眉头的男人  你曾经为多少人多少事皱过眉头?  我从来没有。只怕眉头皱得多,形成了皱纹,即使用上两千元一瓶的去皱膏也无法力挽狂澜。  但我希望有一个时常为我皱眉头的男人。  他因为我这个人太麻烦、太蛮横、太任性、太不讲理,又莫奈我何而时常皱眉。终于不单眉头出现两条弯弯的小皱纹,连额头都开始有皱纹了。  当他问皱纹苦恼,我告诉他,他的皱纹比别的男人好看。然后请他继续为我皱眉头。  因为关心和爱,我们才会忘记会有皱纹啊!  而且,经历风霜的男人最好看。  几条皱纹,散乱的白发,证实他为理想和事业付出过。 ...
  • 贴身感觉:为什么喜欢他
    贴身感觉:为什么喜欢他
    为什么喜欢他  有人问:“你为什么喜欢一个人?”  我只能够说出为什么不喜欢一个人,却说不出为什么喜欢一个人。  喜欢一个人是一种感觉。不喜欢一个人,却是事实。事实容易解释,感觉却难以言喻。  爱情是忽然有一个人,我们觉得一见如故,很想靠近他,我们的内分泌忽然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很想拥抱他。  以后,无论快乐或哀愁,我们也想不起当初为什么爱他。  只有当我们不爱一个人时,才会找出不爱他的原因,因为我们开始挑剔。任何一个人,只要你去挑剔,一定找得出缺点。越去挑剔,缺点越多,我们便可以说出为什么不喜欢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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