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读书--知行合一,化于无形

  • 贴身感觉:Y的公平
    贴身感觉:Y的公平
    Y的公平  许多年前,美丽的女朋友Y恋上有妇之夫,在烟花之地结识,我早知道这段情不会长久,只是Y爱得十分投入,我不便多言。  事情终于爆发,她目睹他与太太把臂同游!噢,他不是说跟她已经没有感情,同床异梦,正准备分开吗?  是夜,Y干了一瓶XO,把男人召来,在深夜的尖沙咀海防道上,高声哭闹,力竭声嘶,拿着高跟鞋敲打男人的胸口,指着他说:“你这样对我不公平,不公平!”  Y把男人从街头拉到街尾,扭作一团又分开,终于蹲在地上大叫:“你知道吗?你对我实在太不公平了!”  众目睽睽,男人十分难堪,竟驶车离去。  Y...
  • 贴身感觉:在外面找一段爱情
    贴身感觉:在外面找一段爱情
    在外面找一段爱情  一个男人说,跟那个和他相处了十年的女人,他并没有爱情。他留在她身边,因为她实在对他太好了,她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但女人到了某一个年龄,总是希望结婚。男人说,当他找到一段爱情,他就会跟这一个等了他十年的女子结婚。  意思是说,他要在婚前当过爱情的滋味,他才肯向婚姻低头。  我只觉得十分奇怪。万一他终于找到一段爱情,令他快乐、痛苦、心灵悸动、患得患失。他当过了,然后他跟那女子道别,回去结婚。那么,那个给他爱情的女子,莫非很无幸?  她不介意他有一个十年的女朋友,她和他热烈地爱一趟,然后他...
  • 贴身感觉:困着我
    贴身感觉:困着我
    困着我  许多年前,因为赶剧本,四个编剧被老板困在一间酒店房间里,三日两夜。天天从早到晚不停写剧本,酒店内的中、西餐厅、咖啡室、房间服务,我们都试过。到第二天晚上,大家都受不住了,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离开酒店的那个清晨,简直是解脱。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犯法,犯法就要受困。我绝对不能再受困,即使困在一流的酒店内也受不住。  去年,又有导演问我,可不可以抽几天时间到澳门找间酒店度桥(注:构思故事情节,剧情等)。我几乎是哀求说:“不!我不能受困!”  所以,虽然会爱得疯,人也没有理性,但杀夫、杀情敌这种事,我...
  • 贴身感觉:爱情是生日蛋糕
    贴身感觉:爱情是生日蛋糕
    爱情是生日蛋糕  我们的爱情,象不象生日蛋糕?  最不想零时十分,一个人切蛋糕。  两个人一起吹熄蜡烛就够了,太多人同时向蛋糕喷口水,不太卫生。  两个人吃一个蛋糕比较好,大家都可以吃到士多啤梨。  向蛋糕许个愿吧!虽然愿望不一定会实现,我们总是一次又一次衷心许愿。对着蛋糕我们情不自禁。  我们会怀念生命中第一个生日蛋糕。  我们渐渐希望,生日蛋糕上,只插上一支蜡烛。  同时吃太多生日蛋糕,会吃坏人。  美丽的蛋糕,我们其实舍不得把它切开。  我们都希望蛋糕上的烛光继续燃亮,不想吹熄它,是旁人迫不及待要吃...
  • 贴身感觉:鸡和鸭的爱情
    贴身感觉:鸡和鸭的爱情
    鸡和鸭的爱情  夜店里(注:夜店——夜生活的店辅,只在晚上营业。不一定是坏的),无意中听到一只鸡和一只鸭的对话。  鸭埋怨同行抢烂市,三、五千元也肯跟客出街,遇上靓女,还不收钱呢!又说:“爹地”并不锡他(注:不疼他),好的客都轮不到自己。  鸡教他如何讨好“爹地”。  鸡要介绍一个寂寞的富婆给鸭,鸭连声多谢,鸡问鸭是否介意富婆年老了一点,鸭笑说,老旧骗风呢!  原来鸭才廿二岁。鸡问他打算做到什么时候。  鸭说:“储足了钱,也想找个自己喜欢的人。”  鸡说:“我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不是一样要做?是想赚点钱给他...
  • 贴身感觉:眼界非凡的女人
    贴身感觉:眼界非凡的女人
    眼界非凡的女人  女人的眼界往往比男人准确。  上届奥运的定向飞靶项目,虽是男女混赛,但冠军是女人。  廉政公署“火枪队”的神枪手也是三位女士。当女人要瞄准一个目标时,往往能做到心无旁人。  男人却会受周围环境影响,这也许是天性。我们认定了一个人,便专心一志,不像男人依旧环顾四方。  所以,能一矢中的的,往往是女人。  我们眼界准确,已经无容置疑。至于投篮轮给男人,不是轮在眼界,而是轮在高度,况且,你以为投篮难度高,还是射击难度更高呢?  因此,男人不必惊讶,当一个女人大发脾气,要抓起东西扔的时候,虽然情...
  • 大海里翻了豆腐船
    大海里翻了豆腐船
    我们怎么这么穷呢?我们?一天到晚撅一着屁一股辛辛苦苦干活,你大学毕业,我好歹也是个中专。咱俩搀合搀合,合个大专也绰绰有余。该算个知识分子了,算不了高的,凑个初级阶段总行。我们怎么就什么都没有呢?白菜熬豆腐,谁也沾不上谁的油水。  别说的那么绝对好不好?谁说我们一无所有?拉开衣柜,看看你有多少件行头?光那裙子,一年有俩夏天你都穿不完。喏,还有粮食,每年一到五月,家里就开始飞米蛾,跟轰炸机群似的。都说了多少遍了,甭存粮。长就让它长去呗。起码温饱还是可以保障的吗。你就是不听。备战备荒为人民,毛主席的好学生,你。...
  • 汗血马尾
    汗血马尾
    我是一个忧郁的女孩。  美丽的女孩很多,但忧郁的不多。,忧郁是一种比美貌更吸引人的品质。美貌可以通过化装和美容得到,但忧郁是从血液里一逼一射一出来的。美貌随着年老就会贬值,忧郁像陈酒一样,时间越长越醇厚。  凭着这份与众不同的忧郁,我赢得了大学班上的才子姜麒的一爱一恋。  忧郁当然有害处,它像小刀一样刺破我的神经,使我面色苍白身一体羸弱。于是我常常有些小病。有小病是很幸福的事情,中国古代的美女都是有一点小病的,比如西施,比如林黛玉。要是她们没有了病,一切美感都要消失。  学校组织志愿者,到临终关怀医院去服...
  • 蟑螂谷
    蟑螂谷
    白色的大楼象一艘巨型航空母舰,盛载着一家经济部门的决策机关。几千职员繁忙地上班下班,办公室被文件塞得象大吃大喝的胃,臃肿不堪。  一天正是办公时间,突然门开了,进来几个穿白大衣的人,在炎热的夏天带着硕一大的口罩,让旁人立刻有自己得了传染病的感觉。  穿白衣的人肆无忌惮地拨拉着各式公文,好象在自由市场翻捡最后的菜叶。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虽说我知道你们是医务室的,可也得说一声是不是啊?”应柏不乐意了。他是经济学硕士,分来机关的时间不长,还残存着锋芒。  “没事的。没事的。都是自己人,大夫们不论干什么事,一...
  • 硕士今天答辨
    硕士今天答辨
    事情就坏在那套水蓝色的真丝裙上。  中文系女研究生林逸蓝是这座全市最大的图书馆的常客。图书馆是不许带包一皮进阅览室的。她先把笔记本等从包一皮里拿出来,把旧书包一皮推向存包一皮处柜台里的服务员,接了号码牌要走。  “喂!瞅瞅东西拿全了没有?甭转眼功夫又回来折腾!今儿就我一个人,没耐心专门为你一个人服务!”女服务员无缘无故恶狠狠地说。  “都拿全了。绝不会再来麻烦你。”林逸蓝说着矜持地离开了存包一皮处。她不认识这女人,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毫不相干的人这么大的火气。躲远点吧,林逸蓝今天要为自己刚选定的硕士论文题目搜...
  • 非正式包装
    非正式包装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我们正在粉刷墙壁。我穿着一件最脏的工作服,这使我非但不象一个高明的医生,连个能干的副食售货员和理发师傅都不够格。我们的工作服——也就是职业标志,厂里为了省钱,买成同饮食服务业一样的白大褂了。我刷完房子就把它扔到垃圾堆里,但这并不妨碍它现在使我狼狈不堪。  “我是药批的,姓……”他递过来一张名片。  他说到药批的时候充满了骄傲感,好象全银河系的居民都知道药批是药物批发站的缩写。  我看也没看,就把名片揣进散发着石灰味的白大衣左上口袋。形形色一色的药批我见得多了,如今是买方市场,没有人象他这...
  • 白杨木鼻子
    白杨木鼻子
    我是一位外科医生,做过的手术不计其数。单是给病人切除的胃,就是俗称为“心口”的那个东西,足够装满一马车。给我印象最深刻的病例,是一个女人。正确地讲,是那个女人的鼻子。  那时候我刚从医学院毕业,潇洒而热情。眼睛除了观察教授的一操一作,还关照漂亮的女hushi。  “小伙子,我想从教你怎样戴工作帽开始,指导你成为一名出色的医生。”教授的目光象双筒显微镜,无遮拦地瞄准我工作帽边探出的那缕黑发。  我的帽子略微有点歪斜,象一个快乐的水兵。教授残酷地剥夺了我的潇洒,从此不得不经典地把帽檐压得很低,以至于使人怀疑我...
  • 米年型电话键
    米年型电话键
    电话铃响了。  一个错误。午睡时兰奇应该把电话关闭,可惜忘了。  既然醒了,就接吧,睡梦时的铃声类似一桶冷水。使人警醒明白得如同雷而后的天空。  “兰奇吗?”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是我。”兰奇懒洋洋地回答,希望对方听出她的不满。  “今天晚上8点整,有一个陌生男子将给你打电话。”对方不容置疑地说。声音中夹杂着一声尖锐的汽车喇叭。  一个陌生女人就够叫人吃惊,再加上一个男人!  “你是谁?”兰奇把黑色的电话线揪在手里,好象凭此能查个明白。  “连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了?兰奇!猜猜看!”  “猜不出来。也许...
  • 月饼的故事
    月饼的故事
    过去  张老汉家有一门祖传的手艺——做月饼。  他从大年初一就开始做月饼。大伙说,吃了正月十五的元宵闹完了灯,再做也不急啊。也许正月十五雪打灯,月十五就云遮月了。穷人家买不起那么多的月饼,你不就剩下了。  张老汉一边用木糙砸着面,一边说:“月饼也不会坏。今年吃不了,明年再吃呗。今年卖不完,明年再卖呗。要是遇着荒年,一块酥皮能抵五斤好粮食呢!”  酥皮是一种最软活的月饼,吃的时候会纷纷落下雪花一般的碎屑。  大伙就说:“呵!那么值钱啊?倘是自来红呢,要值一挂马车了吧?”  张老汉是个老实人,竟听不出口气里的...
  • 蝴蝶的种子
    蝴蝶的种子
    我在院子里,观察一只蛹,如何变成蝴蝶。  那只蛹咬破了壳,全身湿软地从壳中钻了出来,它的翅膀卷曲皱缩成一团,它站在枝桠上休息晒太阳,好像钻出壳已经用了很大的力气。  它慢慢地、慢慢地,伸直翅膀,飞了起来。  它在空中盘桓了一下子,很快地找寻到一朵花,它停在花上,专注、忘情地吸着花蜜。  我感到非常吃惊,这只蝴蝶从来没有被教育怎么飞翔,从来没有学习过如何去吸花蜜,没有爸爸妈妈教过它,这些都是它的第一次,它的第一次就做得多么精确而完美呀!  我想到,这只蝴蝶将来还会交配、繁衍、产卵、死亡,这些也都不必经由学习...
  • 不南飞的大雁
    不南飞的大雁
    在加拿大温哥华,朋友带我到海边的公园看大雁。  大雁的身躯巨大出乎我的意料,大约有白鹅的四倍。那么多身体庞大的雁聚在一起,场面令我十分震慑。  朋友买了一些饼干、薯片、杂食,准备在草地上喂食大雁,大雁立刻站起来,围绕在我们身边。那些大雁似有灵性,鸦鸦叫着向我们乞食。  朋友一面把饼干丢到空中,一面说:“从前到夏天快结束时,大雁就准备南飞了,它们会在南方避寒,一直到隔年的春天才飞回来,不过,这里的大雁早就不南飞了。”  为什么大雁不再南飞呢?  朋友告诉我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在这海边喂食大雁,起先...
  • 鲑鱼归鱼
    鲑鱼归鱼
    朋友开车带我从西温哥华到北温哥华,路过一座大桥,特别停车,步行到桥上看河水。  河水并无异样,清澈悠然地穿过树林。  “到秋天的时候来看,这条河整个变成红色,所以本地人也叫作血河。”朋友说。  原来,到每年九月的时候,海里的蛙鱼开始溯河而上,奋力游到河的上游产卵。娃鱼的头是翠绿色,背部是蓝灰色,腹部是银白色,但是一到产卵季溯溪上游的时候,全身都会转变成红色,愈来愈红,红得就像秋天飘落的枫叶一样。  在拥挤向上游的过程,一些畦鱼会力尽而死在半途;一些会皮肤破裂,露出血红的肉来;还有一些会被沿途鸟兽吃掉;最终...
  • 孔雀的笑
    孔雀的笑
    在夏威夷,朋友说要带我去看马科斯的棺材,马科斯出亡到夏威夷后,重病死在夏威夷,由于菲律宾政府的不欢迎,死后连棺材都不能返乡。  我开玩笑对朋友说:“我对伊美黛①。的皮鞋比对马科斯的棺材有兴趣呢!”朋友听了大笑,我说:“不过,我在菲律宾时已参观过伊美黛的鞋子,现在就去看看马科斯的棺木吧!”  ①马科斯夫人  马科斯的棺木被放置在一个低矮的山坡上,是粗糙的木板屋钉成的,其简陋的程度出乎意料,棺木前有马科斯的照片一帧,色彩有些灰黯,一束鲜花是刚插上的,还留着昨夜的露水。  看守棺木的两位年轻警卫告诉我们,他们也...
  • 孔雀的笑
    孔雀的笑
    在夏威夷,朋友说要带我去看马科斯的棺材,马科斯出亡到夏威夷后,重病死在夏威夷,由于菲律宾政府的不欢迎,死后连棺材都不能返乡。  我开玩笑对朋友说:“我对伊美黛①。的皮鞋比对马科斯的棺材有兴趣呢!”朋友听了大笑,我说:“不过,我在菲律宾时已参观过伊美黛的鞋子,现在就去看看马科斯的棺木吧!”  ①马科斯夫人  马科斯的棺木被放置在一个低矮的山坡上,是粗糙的木板屋钉成的,其简陋的程度出乎意料,棺木前有马科斯的照片一帧,色彩有些灰黯,一束鲜花是刚插上的,还留着昨夜的露水。  看守棺木的两位年轻警卫告诉我们,他们也...
    2016-02-17
  • 鲑鱼归鱼
    鲑鱼归鱼
    朋友开车带我从西温哥华到北温哥华,路过一座大桥,特别停车,步行到桥上看河水。  河水并无异样,清澈悠然地穿过树林。  “到秋天的时候来看,这条河整个变成红色,所以本地人也叫作血河。”朋友说。  原来,到每年九月的时候,海里的蛙鱼开始溯河而上,奋力游到河的上游产卵。娃鱼的头是翠绿色,背部是蓝灰色,腹部是银白色,但是一到产卵季溯溪上游的时候,全身都会转变成红色,愈来愈红,红得就像秋天飘落的枫叶一样。  在拥挤向上游的过程,一些畦鱼会力尽而死在半途;一些会皮肤破裂,露出血红的肉来;还有一些会被沿途鸟兽吃掉;最终...
    2016-02-17
  • 不南飞的大雁
    不南飞的大雁
    在加拿大温哥华,朋友带我到海边的公园看大雁。  大雁的身躯巨大出乎我的意料,大约有白鹅的四倍。那么多身体庞大的雁聚在一起,场面令我十分震慑。  朋友买了一些饼干、薯片、杂食,准备在草地上喂食大雁,大雁立刻站起来,围绕在我们身边。那些大雁似有灵性,鸦鸦叫着向我们乞食。  朋友一面把饼干丢到空中,一面说:“从前到夏天快结束时,大雁就准备南飞了,它们会在南方避寒,一直到隔年的春天才飞回来,不过,这里的大雁早就不南飞了。”  为什么大雁不再南飞呢?  朋友告诉我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在这海边喂食大雁,起先...
  • 蝴蝶的种子
    蝴蝶的种子
    我在院子里,观察一只蛹,如何变成蝴蝶。  那只蛹咬破了壳,全身湿软地从壳中钻了出来,它的翅膀卷曲皱缩成一团,它站在枝桠上休息晒太阳,好像钻出壳已经用了很大的力气。  它慢慢地、慢慢地,伸直翅膀,飞了起来。  它在空中盘桓了一下子,很快地找寻到一朵花,它停在花上,专注、忘情地吸着花蜜。  我感到非常吃惊,这只蝴蝶从来没有被教育怎么飞翔,从来没有学习过如何去吸花蜜,没有爸爸妈妈教过它,这些都是它的第一次,它的第一次就做得多么精确而完美呀!  我想到,这只蝴蝶将来还会交配、繁衍、产卵、死亡,这些也都不必经由学习...
  • 月饼的故事
    月饼的故事
    过去  张老汉家有一门祖传的手艺——做月饼。  他从大年初一就开始做月饼。大伙说,吃了正月十五的元宵闹完了灯,再做也不急啊。也许正月十五雪打灯,月十五就云遮月了。穷人家买不起那么多的月饼,你不就剩下了。  张老汉一边用木糙砸着面,一边说:“月饼也不会坏。今年吃不了,明年再吃呗。今年卖不完,明年再卖呗。要是遇着荒年,一块酥皮能抵五斤好粮食呢!”  酥皮是一种最软活的月饼,吃的时候会纷纷落下雪花一般的碎屑。  大伙就说:“呵!那么值钱啊?倘是自来红呢,要值一挂马车了吧?”  张老汉是个老实人,竟听不出口气里的...
  • 米年型电话键
    米年型电话键
    电话铃响了。  一个错误。午睡时兰奇应该把电话关闭,可惜忘了。  既然醒了,就接吧,睡梦时的铃声类似一桶冷水。使人警醒明白得如同雷而后的天空。  “兰奇吗?”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是我。”兰奇懒洋洋地回答,希望对方听出她的不满。  “今天晚上8点整,有一个陌生男子将给你打电话。”对方不容置疑地说。声音中夹杂着一声尖锐的汽车喇叭。  一个陌生女人就够叫人吃惊,再加上一个男人!  “你是谁?”兰奇把黑色的电话线揪在手里,好象凭此能查个明白。  “连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了?兰奇!猜猜看!”  “猜不出来。也许...
  • 白杨木鼻子
    白杨木鼻子
    我是一位外科医生,做过的手术不计其数。单是给病人切除的胃,就是俗称为“心口”的那个东西,足够装满一马车。给我印象最深刻的病例,是一个女人。正确地讲,是那个女人的鼻子。  那时候我刚从医学院毕业,潇洒而热情。眼睛除了观察教授的一操一作,还关照漂亮的女hushi。  “小伙子,我想从教你怎样戴工作帽开始,指导你成为一名出色的医生。”教授的目光象双筒显微镜,无遮拦地瞄准我工作帽边探出的那缕黑发。  我的帽子略微有点歪斜,象一个快乐的水兵。教授残酷地剥夺了我的潇洒,从此不得不经典地把帽檐压得很低,以至于使人怀疑我...
推荐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