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钱给村民的那一刻,大衣哥就注定了会成为恶人!
作者 :正文注明 2020-04-20 21:29:57 审稿人 : admin 围观 : 次 评论
原创: 一棵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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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衣哥,本名朱之文,以农民歌手的身份红遍中国。 一夜成名前,朱之文在村子里的地位非常低。 朱之文很喜欢唱歌,到哪都要唱两嗓子。 其他村民对朱之文的评价是“不务正业”,很懒。 每天不好好种地,就知道“鬼哭狼嚎”,可不就是不务正业嘛。 因为朱之文太爱唱歌,村民还给他起了个侮辱性的绰号叫“三大嘴”,有一次朱之文的儿子想和其他孩子一起玩,其他孩子不允许,还嘲笑他说:“快和你爸回家唱歌去吧!” 在央视采访中,朱之文的朋友说: 
在这个贫困的小山村里,爱唱歌的朱之文,是一个异类。
这个村子很穷,但朱之文更穷,有一次朱之文生病,妻子被迫把自己的秀发剪了,只为了能卖140快钱给朱之文看病。 没有村民借钱给朱之文,因为大家都很穷。 但朱之文以大衣哥的身份火了之后,一切都变了。 朱之文走红后,村民们非常惊讶,那个只会唱歌的三大嘴也能红?唱歌居然还能赚钱?
他们嘴里不停叨唠着: 很多一年走动不了一次的亲戚朋友,纷纷主动找上门来套近乎,但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手头紧,能不能借点钱应应急。
借钱的理由也五花八门,做生意赔了的,打工款没结清的,娶媳妇没钱的....... 朱之文看在同乡的面子上,几千几万的往外借,欠条足足打了几百张,一年就借出去了上百万元。 但是来借钱的这些人,没有一个还钱的。 不还钱也就算了,但这些人不还钱的同时,还把朱之文骂了个狗血喷头。 有一个关系不错的村民连借了朱之文五次钱,累计十几万元,第六次来借钱的时候朱之文不愿意给钱了,于是这个人马上就翻脸了。 还钱是肯定不可能还钱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还钱的。 不还钱就算了,还到处说朱之文坏话,说大衣哥小人得志,富贵忘本。 为什么不还钱?央视记者采访时,另外一位借钱不还的村民回答: 
如果不想还钱,那就必须到处说朱之文坏话。 朱之文要是好人,那自己不还钱不就成了坏人么? 如果朱之文是为富不仁的恶人,那自己不还钱就是理所当然,替天行道。 所以朱之文,必须是恶人,是自己这辈子不共戴天的敌人。 每借出去一笔钱,朱之文就损失了一笔财富,顺便多了一个敌人。 但如果不借钱,朱之文也会多一个敌人。 朱之文的一个邻居来借钱,开口就借20万。 借钱请求被拒绝的当晚,一块石头从墙外丢了进来,当场打碎了朱之文家的玻璃,碎屑飞的满屋都是,把朱之文吓的直冒冷汗。 为什么不借钱也会遭人恨? 因为你都借别人钱了,还借了几百人,凭啥不借我钱?你又不是没钱。 本来能白白到手的一笔横财,就这么没了,不恨你才怪。 借完钱,咱们以后就是敌人了。 不借钱,咱们以后也是敌人了。 你有钱,就是最大的罪过。 交了上百万的学费后,为了不让自己的敌人越来越多,大衣哥立了规矩,不借钱了,谁都不借。
此举甚是明智,残存的少数友人终于被保全下来了。 但大衣哥又下了一步错棋。 为了不担上吝啬的名声,大衣哥决定做公益,给村里做贡献,自掏腰包给村里做了不少好事。 这下好了,全村都给得罪了,以后连一个说他好话的人都没了。 村里路很差,朱之文决定拿出50多万给村里修路。 这条路叫之文路,还特地修了个碑。 但这个碑,没过几天就被人给砸了,稀碎,渣掉了一地,甚至整个碑都直接被人给掀翻了。 朱之文说,“砸就砸了吧。” 整个村里,就没一个人说朱之文好话,嫌他路修少了,不够长。 朱之文还做了很多尝试,比如说翻修了村里的幼儿园,建立了活动中心,购买变压器解了村里的灌溉用电问题。 但村民统统不领情,都认为这是朱之文应该做的事情。 有一次村里收垃圾费,全村合计三万元,朱之文一个人代缴了,结果发现没人念他的好,大家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第二年再收垃圾费的时候,朱之文不愿意缴了,全村人平摊,每个人30元。 这下炸了锅了,全村人把朱之文一顿狂骂。 你那么有钱,怎么好意思让我们出钱。 当地村民说,要想让我说朱之文好话,除非他每一家给一万块,再买一辆车,否则不可能。 朱之文过年的时候给全村人发了红包,每人200元,结果立刻就有人发到网上,嫌朱之文发钱发的太少了。 是村民觉悟低么? 并不是,朱楼村的村支书带头骂朱之文。 理由也很简单,朱之文你能红,全靠村里捧,结果让你捐个学校你都不愿意,实在太不像话了。 我真的想问问,村里捧他啥了,成名前骂他,成名后还是骂他,到底给了他啥帮助? 红了之后的朱之文没有飘,但全村人已经飘了 二十年前,某村里修路,有个老板捐了20万。贴榜公示的时候人群中有人说:“真有钱啊,捐这么多钱。” 另一个打断他:“这么有钱就该多捐点,二十万对他来说不是小事吗?” 这就是人性,在哪都一样。 但朱之文,后来又走了更错的一步棋。 这几年,找朱之文借钱的村民少了,但大衣哥反而更烦了。
因为村民们发现了另外一条生财之路。 2018年,直播行业兴起,有人偶然间拍到朱之文在村里唱歌,发到视频平台上,立刻被24万人围观,有村民嗅到了商机,越来越多村民加入到了“直播朱之文”的大军中。 而最早直播朱之文的那批村民,已经靠着直播收入,买上了汽车,还有一个人把账号卖了60万。 朱之文家里每天都会被村民围的水泄不通,他们每天早早起来蹲在朱家大门口,大门一开就一窝蜂的涌进去,只为了抢到一个好位置。 朱之文干农活,他们拍。 朱之文烙大饼,他们拍。 朱之文吃饭,他们拍。 有一次朱之文上厕所,甚至还有一个人追进去,试图拍摄。 一个村民兴致勃勃的对记者炫耀他的直播成果,因为拍朱之文干农活,他赚了1万3千块。 朱之文脾气好,任由他们拍摄,结果现在村里的壮劳力都已经不干活了,每天专职拍朱之文。 这一步朱之文走的大错特错。 村民说,现在全村是个人都直播。 原因也很简单,村里的人出去当壮工,辛苦一天只能赚130块钱,但是拍朱之文很轻松,每天弄个百儿八十的简直不要太简单,赚几万块的比比皆是。 74岁的朱西卷,住在朱之文家斜对面,听说拍视频能挣钱,朱西卷狠狠心掏出了1020元买了个智能手机。 老人不认字,只会简单操作,连把标题打出来都不会。 尽管如此,仅仅两个月时间,他也已经把手机钱挣回来了,尝到甜头的他,继续直播赚钱。 靠直播朱之文,村里已经有人拥有了几万,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粉丝的账号。 朱之文本人从不上网,也不会玩社交帐号,你在网上看到的这些几十万上百万粉丝的账号,全都是假的,都是朱楼村的村民以朱之文的名义开设的账号。 几个人直播还好,几十上百人冲进来直播,吃喝拉撒都盯着,这日子谁能受得了。
但只要朱之文不配合,别人就说他架子大,朱家大门的对联都因此被人撕过。 前几天,朱之文家的大门被人给踹了。 因为想进朱家拍直播,两个徘徊在大衣哥门口的男子商量踹门。 灰衣男对墨镜男说:“我跺三脚,你跺两脚?” 结果墨镜男不服气的说:“我跺三脚”,然后就直接上去踹开了朱之文家的大门。 门里的朱嫂怒了,直接把男子推出门外。 但墨镜男却恬不知耻,洋洋得意的说:“没事,他不敢把我怎么样!” 结果大衣哥确实不敢把他怎么样,而且还一脸苦笑的出来和大家合影,配合拍摄。 旁边围观的村民全在热闹,没有一个帮大衣哥说话的,因为他们自己也要拍。 整个朱楼村都是如此,甚至村里还打算和一家公司签合同,要把朱楼村打造成“大衣哥度假村”,就在朱之文院子南边的空地上,搞垂钓、采摘,还试图让朱之文开培训班教人唱歌。 当然,朱之文是不能收培训费的,钱只能村里收。 他们的世界里,丝毫没有尊重二字。更不懂得界限为何物。 这张纸,就贴在大衣哥的大门上,当然,里面的内容大衣哥是不同意的。 整个村,都趴在大衣哥身上吸血。
为啥朱之文不离开这个村子,以前的大衣哥不走,是因为在这里住了一辈子,有感情了,不舍得走。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全村人不准他走。 有人公开威胁,如果大衣哥敢走,就要刨了他家祖坟。 以前有人敢半夜砸碑,现在出现半夜刨坟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感到奇怪,我相信他们真的敢刨。 毕竟现在那么多人指着拍大衣哥吃饭,这株摇钱树要是走了,那自家得损失多少钱,又要回到以前出门打工的苦日子了,刨祖坟泄愤几乎是必然发生的事情。 千万不要去试探人性,人性的丑陋,只会让你失望,甚至绝望。 古代一个村庄里,有两个关系很好的邻居,一个叫张三,一个叫李四。
他们一起长大,家庭条件也差不多,关系非常好。 张三长大后勤劳能干,李四却非常懒惰,整日游手好闲。 多年以后,张三越来越富裕,李四却越来越穷。 有一年,连续几个月没下雨,发生了旱灾,庄稼颗粒无收。张三从考虑到邻居李四家境贫寒,不忍心看着邻居饿肚子,于是心地善良的张三亲自给李四送去一升米,想帮他渡过难关。 李四心里充满感激,说:“你的这份恩情,我永远不会忘记。” 第二年,旱灾又来了,正当李四发愁时,张三又给他送来一斗米,并安慰李四:“大家都是邻居,感谢的话不用多说,谁都有困难的时候,互帮互助是应该的。”,说完就放下米走了。 李四的妻子从娘家回来,得知张三给他们送了一斗米,非但没有表示感谢,还对丈夫说:“张三那么有钱,才给我们这点大米,太抠门了,真是为富不仁。” 从此之后,李四家逢人便说张三坏话,还编造许多谎话故意败坏张三的名声。 张三被气的脸色煞白,感叹道:“好心送给他大米,反而养了个仇人,简直瞎了眼。” 这就是升米养恩,斗米养仇的典故。 当你向一个人施恩时,受恩者在法律上并没有欠债,但是在道德上却欠了债。 一升米,自己还得起,没有道德压力,所以是恩; 一斗米,自己还不起,于是就有了道德压力。 如果恩更多,那就成了道德绝境。 受恩者会想方设法的摆脱这种道德压力,在还不起恩的前提下,摆脱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到处诋毁抹黑债权人,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不还恩的行为合理化。 古代没有普及义务教育,甚至连读书的人都不多,但古人根据生活经验总结出的谚语,里面蕴含的却是真正的人生哲理。 这种哲理,适用于任何人,哪怕是读书人也不能例外。 丛飞原名张崇,是一名音乐人,从1994年8月开始,进行了长达11年的慈善捐助,累计捐款300多万,资助了183名品学兼优的贫困学生。
那是90年代的300多万元,丛飞甚至没给自己留下什么积蓄。 当丛飞因胃癌住院时,医疗费不足,他资助过的众多学生竟然没有一个人来看望他,没有拿出一分钱,甚至连一封慰问的信都没有。 唯一联系丛飞的人,是那些没有收到钱的家长,但说的话却是: 当得知丛飞因胃癌住院,暂时没办法去演出赚钱时,受助学生家长问的第一句话是:
受丛飞资助的李某,已经大学毕业开始工作了。
毕业后,李某和丛飞没有任何联系,当他在报纸上看到丛飞捐献事迹上出现自己的名字时,非常不高兴,联系丛飞,要求删掉文章中自己的名字。 他很平静的说: 丛飞因此,失眠了一夜。
另外一位受助学生小A,大学毕业前夕还和丛飞保持联系,丛飞还为她找了工作。 因为对丛飞帮她找的学校音乐教师的岗位不满意,从此就断了联系。 记者和小A有了这么一番对话: 为了能心安理得的在自己的人生经历中把丛飞抹杀掉,丛飞捐助自己必需是居心不良的,也必需是有所图的。
丛飞不是恶人,难道自己是恶人? 不,自己是好人,丛飞才坏人。 丛飞到死的那一天,都没想清楚当初那群品学兼优的孩子,怎么最后都变成了这样,这不是一个孤例,而是183个好孩子全都变了。 一个年薪十万的人,如果你借给了他几千或者几万,那这还能算是恩,因为这笔钱他垫垫脚就能还的上。 但如果你借给了他上百万,那这就不是恩了,是仇。 因为这笔钱已经大到他要毁掉自己家庭的一切,才能砸锅卖铁还上的地步。 与其如此,还不如赖掉更划算。 丛飞资助的那183个孩子,出身贫困,太缺钱了,他们毕业后的收入尚不能满足他们自己的物质欲望,要还清这十几年的资助恩德,怎么还? 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但这十几年的资助,我连本金都还不起,你让我怎么涌泉相报? 既然这样,还不如装聋作哑,彻底遗忘掉丛飞这个人,甩掉历史包袱,开启自己人生新的篇章。 183个孩子全都是这么想的,你换成183万个孩子,也不会例外,因为这个恩他们确实还不起。 而大衣哥给村民的恩惠越多,他就越难做人。 没人会夸大衣哥,因为这样会显得他们都是道德败坏的人,只有抹黑大衣哥,才能让他们心安理得的继续趴在他身上吸血。 一旦给的恩惠变少了,甚至连祖坟都有被受恩者刨掉的风险。 这就是人性,这就是真实的世界,我很难评价。 怎么说呢,也许,这就是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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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子里,你一问三大嘴,大家都知道,你说朱之文,没人知道。”

“谁能想到呢,谁能想到他有今天?谁也想不到。”
他的钱都花不了,谁还想着还给他。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门被踹。
“你说好供我家孩子读到大学的,孩子刚刚读到初中,你就不管了,你这不是坑人吗?”
“噢,那你问问他,他啥时候病好出来挣钱?”
“我现在是大学老师,这事让学生知道了会很没面子,我没说受援助是耻辱,但我希望永远不再提起这段往事”。
“我只是想问一下你是否记得自己接受过丛飞的资助?” “我是接受过他的资助,当然记得,当时丛飞同意帮助我也是出于一种自愿,他有他的想法,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他。” “他资助你时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呢?” “至于有什么样的想法,我也说不太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任何人做事情都是有所图的,至于他图什么,我不说你也应该能猜到。” “我猜不到,你猜到了吗?” “我没时间去猜别人的想法。但你作为一名记者今天来给我打电话,核实丛飞是否资助我读了大学,不是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他的想法吗?” “他胃出血了,医生说如果不及时治疗,会有生命危险。可他现在陷入了没钱治病的困境,你想没想过应该向他伸出援手?” “向他伸援手?怎么伸呢?给他治病?可我现在每月不过三四千元钱,还没这个能力。再说,他也从来没向我提过这个要求。” “你无力帮助他,可也应该去看看他,让他知道你还没有忘记他呀。” “我太忙了,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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